“我就是个狗仔，专门拍明星私生活混一口饭吃。”偷拍者回答。其实有些话她没对严妍说，比如分手之后，程奕鸣的状态一直不太好。

她一口气跑出了小区，搭乘出租车离去。程奕鸣眸光微黯：“你知道那份协议是假的？”

她早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痛苦的过程，却又不由自主陷入其中。严妍随即跟了进去，看她究竟玩什么花样。

“是严老师吗？请进吧。”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还在检查。”医生回答。

刚才已力气尽失的人竟然爬了起来。她只能先扶起程奕鸣，将他拖到不远处的街头小旅馆。

严妍冲符媛儿使了个眼神，“木樱和季森卓……”不想为她再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