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呆呆注视几秒钟，再看周围环境。“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司总来公司后，公司转型做实业了，对了，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

司俊风的目光一点点惊讶，又一点点黯然，好片刻才恢复正常。白唐挑眉：“跟司俊风没有关系，也许你就不会那么着急呢？”

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监控室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都为祁雪纯揪心。

“老太太，江田和美华是不是已经分手了？”她问。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男人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美华点头：“其实我早就知道布莱曼的身份，和她周旋，都是司总的安排。”看一眼时间，距离她跟司俊风说的时间只剩下五分钟。

商场本来生意清淡，再发生点什么，他真得另谋职业了。她要这么说，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还能干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