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闲适淡定，明显不把萧芸芸放在眼里。“表嫂！”萧芸芸兴奋的冲进来，端详了洛小夕一番，“唔”了一声，“你的脸上写着两个字！”

沈越川很满意萧芸芸这种敢于叫嚣的魄力，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还记得昨天晚上吗？”“我也不知道。”沈越川耸耸肩，“我只是在完成顶头上司交代给我的任务，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去跟你表姐夫提。”

他熟悉的，不只是许佑宁充满恨意的眼神，还有她目光里充满爱意的模样。她看着镜子里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如果她猜对了，她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在急诊轮转、在手术室当助手的时候，早就见过比这个血腥百倍的场面。如果当年她没有遗弃沈越川，而是选择始终照顾沈越川，那么这些年，她不会过成这样，抑郁症也不会折磨她那么多年。

“……”沈越川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护士带着苏韵锦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出去的时候顺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苏简安摇摇头。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沈越川几乎要怀疑，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