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她的房间时,陆薄言丝毫没有放慢脚步,拖着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开门时他倒是一点都不像醉了。
陆薄言微微点头:“试完菜不要乱跑,我下班了来接你。”
他肯定是在故意误导别人想歪!
然而,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她本来就紧张,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然后就……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
徐伯点点头:“是的,其实……少爷做什么都是认真的。”
苏简安很喜欢这间房,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
吃完最后的奶油圆蛋糕,苏简安简直是心满意足,陆薄言问她要不要再喝点什么,她摇摇头:“不用了,下午还要吃很多东西,我们回公司吧。”
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身和心,我总要先得到一个,你不是不敢吧?”
“过来。”陆薄言命令,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以为他会帮她的。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陆薄言,都过去了,过去很多年了啊。”
少有这个晚上这么安心的睡眠。
苏简安立刻闭嘴,甜蜜却像开了闸口一样不断地从心底涌出来。
陆薄言蹙着的眉头松开,他没接那张卡,猛地踩下油门,性能一流的ONE77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苏简安狠狠地撞在椅背上,一阵痛传来,她怒冲冲的看向陆薄言,却发现他的脸色阴沉得像乌云压境。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他曾在她的身后,帮她解开绳索。他以为她会很害怕,想抱一抱她,告诉她没事了,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