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程申儿原本苍白的俏脸更加不见血色，“祁雪川，我是你反抗他们的工具吗？”

阿灯说出医院的名字，祁雪纯心头一沉，正是程母所在的医院。

说着，司俊风抬手扯松了领带，他觉得呼吸有点滞怔。

“如果你想知道对方身上有没有带设备，什么方法最快？”司俊风问。

但走出来的护士只是说，主刀医生已经很疲惫了，她去将医生的两个得力门生带过来协助。

“从哪里说起呢……”程申儿笑了笑，“他跟你说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她这辈子活得并不开心，没想到到老，儿子还跟她来这么一出。

“什么？”

阿灯却脸色微变，目光越过她往前看去。

傅延无法反驳，长期的治疗过程，的确十分痛苦。

肖姐端来咖啡，这时程申儿已不见了。

屋内传出一阵笑声。

“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你，根本不需要做那些小把戏。”

祁妈凑过来小声说，“你往三点钟方向看。”

程申儿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可以逃，可以跑，但她能逃去哪里，跑去哪里？

她挽住他一只胳膊，紧紧贴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