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流泪直到心痛不再，泪水干枯。 符媛儿抢先反问：“程奕鸣，你怎么就问程子同介意不介意呢？”

车身晃了几下。 瞧见符媛儿走进来，几位先生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脸上泛起轻浮的调笑，“啧啧，这里的女员工素质越来越高了。”

“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但符媛儿终究心善，不愿对一个孕妇恶语相加，她轻叹一声，“子吟，你本末倒置了。你想留他在身边，应该在他身上下功夫，这世上女人多着呢，你打得过来吗？”

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 空气炙热。

“你是不是偷偷打美白针了？”符媛儿问。 她特别想要调头就走，却被严妍一把拉住。

程奕鸣等着严妍折返呢，没想到进来的人是程子同。 护士给子吟挂上了药瓶输液。

符媛儿：……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谁有空把相关资料发给我。”她们还想说什么，符媛儿直接抢断，说完从她们中间穿过离开了。

符媛儿将在酒会上正式宣布竞标成功的合作方……尽管这只是一个形式。 电话里程木樱说：“于辉让我配合他骗太奶奶做一个大订单，挽回他之前受到的损失，为此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很完美的计划。”

她对妈妈是保证了，但报社对她耍了流氓，说是开会研究一下，整整忙了两天，才放各个板块的负责人离开…… 他本想抬臂揽住她的肩，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转身随着她往里走去。

季森卓的身形微微一晃，嘴里说不出话来。 这冷光很冷，冷得有点刻意为之。

他没必要这样做吗，那为什么面对她的质问，他一个字的解释也没有。 “别傻了，”符媛儿无奈的抿唇，“我和季森卓早就成为过去式了，而且我跟他从来就没开始过。”

离婚的确伤到她了，但她没有因为这个伤清醒过来生出恨意，反而只想自我欺骗。 符媛儿轻轻嘟嘴，她也说不好自己和程子同怎么样了。

** 他的脸突然在她的视线中放大，他的硬唇随之落下……

符媛儿沉默着，没有阻拦。 “你知道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生闷气？”程子同问，一脸的认真。

除了咖啡，还有早点。 “叩叩。”她回房没多久，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严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反制他的机会，赶紧偷偷跟上前。 先将她送回公寓好好休息吧。

他的心口也随之一缩，抽痛得厉害。 见程木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她面露疑惑：“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天我离开程家后，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好奇心忍不住。 林总算是程奕鸣比较满意，也谈得比较好的一个，如果今晚晚宴顺利，兴许明天就能签约。

他回头看来，于靖杰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来了，示意他上车。 “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符媛儿依旧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