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我旁边的人……我确定也没出去过。”

“咳咳，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

闻言，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曾经他也满腔热血，心怀正义。

地下停车场，严妍准备上车时，祁雪纯追来了。

老姑父不以为然：“蒋奈是小辈，大人的决定，她照做就可以了。”

“祁警官，”阿斯快步走进，“老大说你办一下手续，律师要将纪露露带走，符合保释程序。”

“我去过，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

“请喝咖啡，按你的要求，三分糖七分奶。”她将一只精致的杯子端到祁雪纯面前。

她躺上沙发，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过了十分钟。

“按照规定，我不能一个人去见你。”祁雪纯坦言。

“也没找到。”

“有一个条件。”

话没说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你现在被暂时停职，今天你也不是查案，就当我们一起游河。”

而海里，那个人竟然抓着一个救生圈，越漂越远。

“我凭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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