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自作多情不依不饶,反正阳阳从来没回应过他。”蒋奈轻哼。
她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制药师跟杜明哭穷,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就会被公司裁员,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
“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年长的宫警官说道:“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动机是什么?”
“怎么了?”司俊风已下车到了跟前。
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怎么样留住丈夫,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
“你想怎么样?”她问。
“蚂蚁搬家,听说过吗?”江田淡笑:“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我每次截取一点,然后做平账目。”
祁雪纯已经可以预想到,即将开始的晚宴上,以姑妈为首的司家亲戚们,会将话题扩展到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儿。
一扇什么铭牌都没贴的办公室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司俊风一眼,轻挪脚步让开了一条道。
她再装傻,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
“他老婆是谁啊,人都追到这里了,就跟他回家吧。”
她今天不想挣扎。
而他能不能套现,不就是大姑父一句话。
但江田说的,他四处搜集药品专利,而且偷偷的,又是为什么呢?
“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祁雪纯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