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做的。”叶落沉吟了片刻,“我看过的一本书说:‘医生不是一门职业而是一份使命与天职’。佑宁,如果我们可以成功保住你和孩子,就等于在这个领域取得了一个全新的突破,也给后来人留下了一次宝贵的经验。”她拍了拍许佑宁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
但是,捷径并不一定能通往成功。
苏简安走过来,语气轻松了不少,说:“我和芸芸送佑宁回病房,你们去院长办公室吧。”
“没有啊,叶落一直在这里。”许佑宁好奇地端详着宋季青,反问道,“怎么了?”
两个小家伙在家里,她不太放心。
“姑姑,你可以多休息两天。”陆薄言说,“公司的事情,不是很急。”
说完,穆司爵客气的道了个别就挂掉电话,转而打给阿光。
哎,这个可怜的小家伙。
穆司爵和许佑宁应该有很多话想对彼此说,他们这些高亮“灯泡”,还是识趣一点,自动“熄灭”比较好。
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酒店都有专用的浴袍,她打电话让酒店送过来,浴袍的胸口处绣着她和陆薄言名字的首字母。
何总呵呵的笑着,走过来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陆总,我知道你和陆太太感情很好。但是我们是男人啊,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太亏了。我侄女这么喜欢你,她不介意你已经结婚了,也不要任何名分,她只想和你在一起。陆总,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这个报道发出去,接下来几天的新闻和关注度什么的,都不用愁了。
这是他不值得重视的意思吗?
陆薄言一脸无可奈何:“我打算放他下来,可是他不愿意。”
回家……
光是听到最后几个字,苏简安都觉得残忍。
过了好一会儿,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指的是“不是单纯的休息,而是对她做点什么”。而她,不能为穆司爵做任何事。
陆薄言合上一份刚刚签好的文件,放到一边,看着苏简安:“你怎么了?”穆司爵必须承认,这一次,他被许佑宁噎得无言以对。
穆司爵的气息携带着和他的双唇一样的温度,熨帖在许佑宁的皮肤上。不知道为什么,许佑宁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觉得她给自己掘了个坟墓。
“……”宋季青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疑惑的看着穆司爵,“你这么一说,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很没有良心?”他和许佑宁,真的要离开从小生长的地方,在这座城市安身立命了。
苏简安给许佑宁倒了杯水,柔声安抚着许佑宁:“我和芸芸是知道你出事后赶过来的,具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我们还不清楚。不过,司爵应该很快回来了,他一定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跟媒体打个招呼。”陆薄言交代道,“这件事只是个爆炸意外,还有,穆七和许佑宁的名字不能出现。”许佑宁就当叶落是肯定她的猜测了,笑意不受控制地在脸上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