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神色冷峻疏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轻易没人敢靠近他。
扫一眼满脸诧异的其他董事:“你们做过什么我都知道。韩董让我不开心了,我才这样当众揭穿他,你们暂时不用担心。”
陆薄言为什么偶尔会做噩梦,提起他父亲,他的神色为什么总是变得深沉难懂;唐玉兰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为什么那么开明热情的老太太,眸底偶尔会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悲伤。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要不是知道我们是兄妹,明天的头条一准是苏简安又养了新的备胎,还是承安集团的总裁!”
苏简安摇摇头:“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昨天没有打电话回来。”她拿了车钥匙,“我去公司看看。”
“你们离婚之后,薄言肯定要对外公布消息,如果媒体打听到他什么都没给你,难免有人揣测过错方是你才导致你净身出户。”顿了顿,沈越川又说,“而且,昨天他特意说过,没兴趣再修改任何条款再签一次名了。”
说完就溜到化妆台前,从镜子里看见陆薄言充满了掠夺的危险表情,她默默的算出她今天命有一劫……
洪山摆摆手:“我根本没帮上你什么忙。不过,你一定要找到洪庆吗?”
沈越川不答反问:“嫂子,你要给我介绍?”
“……”陆薄言不解的扬了扬眉梢,似乎觉得不可理喻。
找到洪庆,说服他推翻当年的口供,就有希望将康瑞城送进监狱。
他还以为,按照这几天苏简安粘他的程度,苏简安不会给他任何和其他异性接触的机会。
陆薄言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她的甜美,越吻越深,箍得她越来越紧,动作逐渐失控……
第二天,许佑宁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放手。”洛小夕冷冷的,“否则我未婚夫看见了不好。”
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