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要一个答案，我的答案是，我对你没兴趣。”音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他问你什么了？”程奕鸣问。

“逢场作戏，别说程少爷不懂！”严妍淡定一笑：“兰总，你们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我可以给你一些侦查的权限。”“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事。”严妍听出她语调里的讥嘲。

白雨的神色很难堪，“奕鸣，你心疼小妍，这没有错。但她嫁给了你，就是程家的儿媳妇，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凭什么白队带着祁雪纯吃香喝辣，她就得在局里苦苦的开会。

一年不行，两年，三年……一天接一天，一年接一年，就会是一辈子了。她将严妍扶到房间里，程奕鸣随即快步走了进来。

萍水相逢，多说无益。“妍妍……”她的泪水让他慌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