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下趔趄是有惊无险,这一下,是、真、的、有、事、了! “你才不用急呢。”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肩膀,“翘班也没人扣你钱、没人敢骂你,我不一样,我顶头好多上司的。你快点!”
一停下工作,他就被一种空虚攫住,夜不能寐。 “那为什么一醒来就盯着我看?”陆薄言似笑非笑,“一|夜不见,想我了?”
“嗯,刚回来。”苏简安趴到陆薄言的枕头上,闷声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陆薄言胃痛难忍,下意识的想先吃药,苏简安拦住他:“你这个药应该在饭后吃。”
想到这里,苏简安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陆薄言。 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陆薄言会告诉她的。
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像一根牵引线,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 蛋糕面上,一行字体娟秀的字:老公,Happybirth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