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怪你,但做错事是要受惩罚的,”冯璐璐语气坚定,“你明白吗?” 高寒的心口泛起一阵疼意,他们之间这堵透明的墙,将会永远存在了。
“你不想去?” “高寒,你看到那个女人的脸色了吗,红得比猪肝还黑!”冯璐璐放肆的幸灾乐祸。
只是,浴室里没有了动静。 他刚才的确想过,将冯璐璐拉回公司,按下手印再说。
他使劲摁住伤口,使它尽快的止血,“你听我的,去运动会陪笑笑,我从后门出去打车,上医院。” 再看孩子的母亲,模样还算清秀,但是处处透着憔悴。
“给我忍住了,别哭!” “谢谢你,高寒哥,”于新都冲他温柔微笑,“高寒哥,以后我有什么事可以找你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