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带她来到会议室所在的九楼。程子同气到好笑，“好，我不但表扬你，还要奖赏你。”

严妍挽起导演的胳膊离去，她能感觉到，一道冷光一直盯着自己，也知道来源在哪里。“算我欠你的，行么？”她有点着急了。

“看完钰儿，洗完澡，我正好到家。”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个笑声。病房所在的楼层不高但也是二楼，他们竟然逃走得无声无息。

程子同微愣，眼神沉下来，虽然里面没有担心，但有一种为难。“……你是第二个。”他回答，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

“放手？”于翎飞愣住。符媛儿吐气，程奕鸣的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真不能用一般人的标准去衡量他。

“你……有话跟我说？”她问。符媛儿不慌不忙，将行李箱放好，上前扶住于翎飞：“他可能觉得，被我甩了之后，又在我的监视下生活，很没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