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摇头：“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自保已经十分勉强。”不可以。

可是她很难受，头很晕，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事到如今，还能听到她如此坚定的表白，他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严妍转动目光，对上她心疼的眼神，“我……”申儿妈暗中啧啧称奇，严妍这是话术啊。

“司总？司俊风？”祁雪纯疑惑。是啊，他们做不了什么，办案的事只能交给警察。

“白队的面子够大。”她低声说道，还能把程奕鸣请来串场。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盘点心吸引。

“你听到他说话了吗？”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见了程老，除了诧异，都是既害怕又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