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身后,冷冷的目光扫向沈越川,沈越川立即站起来:“咳,秦氏的少东和CH的总经理都到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哦,对了,简安,你那个叫洛小夕的朋友跟秦魏一起来了。”
“哎哟喂。”沈越川闭了闭眼睛,“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
他蹙了蹙眉,突然听到苏简安说:“这是我妈的手镯。”
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线条纤美的肩颈,漂亮的蝴蝶锁骨,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一一跃入他的眼帘。
疼痛让沉浸在自以为的幸福里的她清醒过来,陆薄言和她只是戏而已,对她好对她温柔是剧情需要,他转身就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橱窗里有一对宝蓝色的袖扣,低调耀目的蓝宝石,简约大方的切割,透着一股稳重自信,很配苏亦承的某套西装。
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你很冷?”他问。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陆薄言拧着眉命令,语气里有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未完待续)
“庞太太。”她笑着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
“够朋友!”洛小夕拍了拍秦魏的肩膀,“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请你吃宵夜去。”
秦魏端起咖啡杯碰了碰洛小夕的杯子:“也祝你今天晚上不被苏亦承嫌弃。”
“所以”洛小夕翻身起来,“你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是怎么忍住不扑倒他的!”
这一刻,只有自己最清晰,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眯着眼:“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为什么不来问我?”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给我报纸也不看了,每天看你已经够了。”
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衬得她肌肤胜雪,笑靥如花。如果是以前,这么亲密的距离,他们都会尴尬,她会想逃。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苏亦承太了解苏简安了,她不敢抬头就是心虚脸红了:“果然有情况。”
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找了张长椅坐下,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连呼吸都放松下来。陆薄言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吃药。”
陆薄言轻轻咬了咬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声警告:“不换衣服不准跑出去。”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简安,你不是移情别恋,你喜欢了这么多年的那个人……根本就是陆薄言吧?”(未完待续)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是最好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