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她关了水龙头,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女教师监禁强暴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
熟悉的触感,洛小夕瞬间反应过来是谁。
接通,一道男声传来:
苏亦承“嗯”了声,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果断敷上东西挽救,然后去泡澡。
开放小姐姐苏简安“咦?”了声,把钱包打开,里面的现金也不多,陆薄言出门一般不爱带现金,但他已经全部留给她了。
刘婶说的没错,有个孩子,这个家才能算是完整了,唐玉兰也会高兴,但她和陆薄言的感情能得到巩固什么的,还谈不上。
这座荒山比他想象中还要大,爬上去后,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起伏的山脉和苍翠的绿色,白茫茫的雨雾遮住了山峦的轮廓,他甚至看不到山的尽头在哪里。
但曾经,她和秦魏像难兄难弟一样混过日子,她说过心事给秦魏听,一度把他当成男版的苏简安。
“是啊。”苏亦承不知道该怎么跟洛小夕解释,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承认了,催促道:“你快点给小陈打电话,不然他该回到家了。”
东子说得吞吞吐吐:“根据调查,苏简安是今年年初和陆薄言结婚的……”
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口感并不出众,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
苏简安沿着人行道一只往前走,漫无目的,只为了排解心上的那股沉闷。
“钱叔,下午麻烦你开我的车过来。”苏简安这股气就和陆薄言赌上了,“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
出差回来后,她和陆薄言都冷静了,那么他们就可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从此,“夫妻”变回陌路人。
十四年前,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
“不需要。”洛小夕说,“还是各凭本事最好。”洛小夕:“……”
她见过很多无赖,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苏亦承头痛难忍,揉着眉心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头发打理过,身上西装整齐,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
“我告诉她我跟她没可能,她没两天就辞职了。”苏亦承转移了话题,“你是突然记起张玫,还是突然吃醋了?”大概还需要很多,因为他尚还看不见满足的苗头。
洛小夕今天的衣服是一件深V长裙,她丝毫不惧苏亦承的目光,笑着问她:“你是不是没见过xiong大还长得这么漂亮的?”陆薄言的生日蛋糕,怎么可以普普通通?
她扶着路边的小树下山,但脚上的布鞋并没有防滑功能,她时不时就会滑倒。陆薄言比她看到的还要淡定,他说:“我藏的又不是别人的照片,为什么要心虚?”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我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顿了顿,又对苏简安说,“妈和小夕陪着你,我晚上回来。”过去好一会,陆薄言才缓缓的松开苏简安,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明天换回来,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