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和错，谁能说得清楚。

这个人，是司俊风也忌惮的人。

祁雪纯抿唇，“我没有证据。”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对方冷笑，“她已经看到我们了，本来她是不能留的，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就看你的了。”

祁雪纯不动声色，程申儿已经离开了，她们故意这样说，其实是针对她的。

“傅律师！”蒋文如释重负，仿佛看到了救星。

蒋奈冷笑：“老姑父，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只要蒋文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答应您的安排。”

“什么事？”他不耐。

“一定让你满意到底。”

他暗中松了一口气，心头却又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

祁雪纯疑惑，难道这封信是从天而降？

另一人发出“嘿嘿”两声嬉笑，“看不见脸，也不知道什么模样，不好下嘴啊。”

这是伪造的投资足球学校的协议，按祁雪纯要求做的，他准备亲自拿给她。

“什么事？”她问。

“我觉得你比我好，你比我漂亮嘴也甜，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混得开才最重要。”祁雪纯跟她敷衍。

阿斯随之转身，司俊风趁机从他身边越过，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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