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是江少恺?
模糊听到陆薄言失措的声音,还有些迷糊的苏简安的瞬间就清醒了,蓦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陆薄言把她箍得很紧很紧,几乎要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么忙?”韩若曦慵懒地靠这椅背,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我打听你行程的时候,没安排得这么紧呀。赶着回去……是不放心你的新婚小娇妻啊?”
几个小时后,东方露白,天亮了起来。
她吃了很多,却再也找不回陆薄言给她的那种味道。
“你的车钥匙呢?”陆薄言问。
陆薄言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越来越僵硬,他回过头,不期然对上她的目光。
她差点哭了:“好丑。”
陆薄言也不怒,不急不缓的问:“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
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用口型告诉她:“车子交给我,放心回去。”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你去找小夕和你哥?”
“下贱”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
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天塌下来都能顶住,他做的决定,也没人能够更改。
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似黎明前,也似黄昏后。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吃好喝好睡好,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意外频发,生理期提前了不说,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
陆薄言笑了笑:“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