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改变主意了？”男人问。

符媛儿便又接着说：“可是你挣到钱之后，却没了良心，甚至想要通过不法手段得到更多的钱财。”

他眼中浮现一丝笑意：“我希望你每天都这样。”

“我以为你会想到我。”他说。

“你知道今天楼管家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多久？”程奕鸣冷峻的音调令她回神。

她硬着头皮继续说：“程奕鸣，可不可以……”

她的神色间没有一丝傲然，因为她清楚自己“符小姐”的头衔早已没用。

符媛儿怔然不已：“你……你和于翎飞不是真的要结婚？”

说到底，她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一个兴起时就能拿来玩一玩的玩具而已。

她真感觉程奕鸣会还手，但他没有。

“哼。”一个讥嘲的笑声响起，来自于边上一个中年贵妇的冷脸。

符媛儿带着一身疲惫回家，已经晚上十点多。

于翎飞点头，她相信于思睿的安排，她只能说，“符媛儿比你想象得运气更好，程子同也比你想象的……更在意她。”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她早该明白，说到斗嘴，她不是他对手。

“你怎么在这里？”她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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