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来不及回答,沈越川的手机就响起来是穆司爵的来电。
沈越川只好上车,一坐下就拿出手机,拨通萧芸芸的电话。
许佑宁自嘲的笑了一声:“除了这个,他还能对我做什么?”
穆司爵说:“她的身体也许出了毛病。”
萧芸芸笑嘻嘻的,像认真也像开玩笑。
“我知道我犯了一个没有资格被原谅的错。”萧芸芸笑了笑,轻轻松松的说,“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是我应该承担的后果。你不用担心,现在有沈越川陪着我,我不会做傻事的。”
沈越川“从善如流”的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人。
“我当然知道,可是……不一样。”萧芸芸低着头说,“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我也还是舍不得。沈越川,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
沈越川在书房接完电话,出来就看见萧芸芸埋着头蜷缩在沙发上,身体瑟瑟发抖,一点都不像她跟自己说好的那样乐观。
洗漱完,许佑宁带着小家伙下楼,发现餐桌上只有两人份的早餐,疑惑的看向阿金。
许佑宁挣扎了几下,除了能听见手铐和床头碰撞出的声响之外,一切没有任何改变。
许佑宁这才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很严重,只是手和膝盖擦破皮了。”
瞬间,沈越川被击溃,理智沦丧,本能的吻住萧芸芸的双唇,柔情蜜意的加深这个吻……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缓缓说:“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这个死丫头,平时看起来软趴趴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原来她是把所有的战斗力都储起来,留着等到今天爆发么?
“乖。”沈越川松开萧芸芸,尽量用轻松的口稳说,“起床吧,接下来,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