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略微思索，“可以。”她看到了，真的是祁雪纯，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

“出去吧，让严妍跟她谈。”白雨将申儿妈拉了出去，顺带轻轻关上门。连着吃瓜的后果，就是大家很快淡忘贾小姐失踪的事。

她松了一口气。严妈耸肩：“你不要小看现在的孩子。”

“砰”的一声，祁雪纯将酒杯往他面前一摆，“你一杯我一杯，喝不过我，就必须说出秘密。”但这里相隔书桌已经有一定的距离，尤其距离欧老倒地的地方更远。

祁雪纯站起来，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她的态度在此刻显得十分重要。

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一言不发。她说得没错，书本的宽度是小于书架宽度的，但两者边缘却整整齐齐，其中必然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