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知道,但一帮损友是知道的是陆薄言愿意喝,他们才灌得了他。否则的话,只有陆薄言灌倒他们的份。
苏简安客气的笑,把手边的菜单递给张玫让她点菜,而她了解苏亦承的口味,正想替他点菜,张玫竟然脱口而出点了几道苏亦承偏爱的菜品。
陆薄言用力的深深吻了她好几下才离开她的唇,对上她充满了埋怨不满,却又有些迷离的目光,心脏的地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开了手机,三条短信涌进来,俱都来自沈越川
陆薄言觉得再说下去,苏简安就会和他描述解剖细节了,明智的转移了话题:“局长说死者是陈蒙蒙?”
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又问苏简安:“少夫人,你要不要看看报纸?”
春末夏初的那张冷,或者说凉,不像冬天那么刺骨,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从不可见的毛孔,只侵入心脏。
突然之间两个人就回到了刚刚见面的时候,生疏客气,好像这些日子的拥抱和亲吻都不曾发生。
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动作轻缓却透着暧|昧和诱|惑,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
“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苏洪远失去耐心,冷着脸说,“没有证据的话,我会来找你吗?”
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让她安心。
想着,她朝着陆薄言绽开了一个自认为十分自然且迷人的笑容:“陆老师,我们开始吧。”
“不会。”他把苏简安推到床边,她跌到床|上,而他居高临下看着苏简安,“你还怕什么?我们睡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但是他一诺千金,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笑了笑:“我再信你一次。还有,明天的新闻,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
她住在16层,看见灯亮起来,苏亦承才发动车子回他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