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们没什么可反驳的，纷纷起身离开了。

严妍啧啧出声，“没想到堂堂程家少爷，真还亲自做贼啊。”

“不认识。”

她平常出入开车，今天因为担心被程家人发现，她悄悄溜出来了。

和严妍分别后，符媛儿才想起来，忘记问问她和程奕鸣怎么样了。

程奕鸣冷脸：“这个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她回过神来，的确有这么回事。

符媛儿想要自己守在妈妈房间里，但符爷爷一定不答应，说太危险。

“你该不是还没吃药吧？”她问。

房间里没开灯，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

后来符爷爷虽然将公司项目都交给程子同，好歹符爷爷还是主控，他们虽然闹过，最终也不了了之。

“老朱啊，眼光不错啊。”男人们冲老朱挤眉弄眼，无不羡慕。

不过呢，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将事情全都捅开了。

她一看时间，凌晨三点……

她想了想，柔唇也泛起浅笑：“即便我们不是那种关系，难道不可以一起吃顿晚饭吗？”

她跑回房间拿上相机和录音笔，再出来时郝大嫂也站在院里了。

宝贝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