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简安咬了咬唇,举手做主动坦白状,“我刚刚做了件坏事……” 沈越川和公司的副总打了声招呼,送陆薄言回家。
苏简安点点头。 “所以你要找绝对信得过的人,悄悄调查,不要惊动任何人。”苏简安决绝而又坚定,“有答案之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这个酒庄。酒庄的气候和土壤条件都非常好,天生的葡萄种植地,几年内迅速打响知名度,出产的红酒被列为波尔多几大名酒之一,酒庄更是被评为最美的酒庄。 苏亦承拿过手机:“简安,你去哪里了?”
洪山答应回家后帮忙打听洪庆的消息,又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苏简安才离开。 只有洛小夕知道,她的眼眶在发热。
苏简安惊魂未定,深黑的瞳仁里斥满了惊恐,脸上更是血色尽失,脸颊苍白如纸。 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
“还有,你明天也别去了。”洛小夕又说,“没个几天,老洛的气不会消的,他这次是真的很生我的气……” 起初,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有个熟悉的人影,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洛小夕。
她收拾好东西走出警察局,很巧,陆薄言的车也刚好停下来,他下车,站在车门边朝他笑了笑,示意她过去。 江少恺没料到陆薄言会突然出手,躲避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嘴角立即尝到了血腥味。
苏亦承调出萧芸芸的号码发给苏简安,从她和萧芸芸的对话中,他隐约猜出了苏简安所谓的“办法”。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韩若曦苦苦一笑,“陆薄言,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被你逼的!”
苏简安忙拉住苏亦承,只叫了一声:“哥”,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而下。 她囧了囧,“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走了……”
康瑞城问她,青天白日和一个男人共同进出酒店,不怕被媒体拍到引起陆薄言的误会? 想着,陆薄言拨通了苏亦承的私人号码……
她不敢百分百保证,但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不会那么快另寻新欢。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干嘛?”
这个晚上于苏简安而言,格外的难熬,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第二天一早起来,她又开始反反复复的呕吐。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我想去看看我哥。”
她却不肯缩回手,兀自陷进回忆里:“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玩累了回家,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 “什么条件?”苏简安实在想不到江少恺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却被嫌弃寒酸,他还能说什么? 陆薄言对她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苏亦承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我先去洗澡。”目光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变得别有深意,“等我。” “这不就完了?”老洛把洗茶的水倒掉,叹了口气,“女儿还没嫁出去呢,就像泼出去的水了。不过有人要,我也就同意了吧,省得留在家里气我。”
幸好这时闫队他们赶了出来,强行隔开记者,终于劈出一条路把她送上车。 他们之间没有“联络感情”这种说法,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
“我知道。”苏亦承说,“他今天要去拜访公司董事,说服他们不要抛售公司股票。” “没劲。”秦魏失望的叹了口气,“酒店的女服务员帮你换的,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帮你洗过烘干了。”
他蹙眉,以为是院方泄露了消息,却看见韩若曦从保姆车上下来,在摄像的跟拍下,笑意盈盈的向他走来。 秦魏照例在下午三点来到洛小夕的办公室,调侃道:“可以啊你,这么快就树立起威信了。”
房间里传来苏简安的咳嗽声,陆薄言忙走回去,苏简安没有醒,也许是因为难受,她在睡梦中皱着眉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 调整好情绪,苏简安意识到陆薄言还需要出去应酬,把西装外套脱下来还给陆薄言,主动拉着他回到宴会厅,挤出笑容去面对苏洪远一家三口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