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忘了,他在这件事情上,从来没有遵守过承诺。
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什么都不明白。
“我做了一个噩梦。”她告诉他。
“符记?”秘书回来了。
“你回报社?”程子同问。
“是太奶奶心好,念着子吟孤单一个人没地方去,又派人把她接到家里来。”符妈妈也对慕容珏称赞一句。
他说这话她就不高兴了。
好吧,吃个早餐也不用多久。
她心里的滋味,是发酵的感觉,有点酸。
符媛儿来到报社,先将社会版的所有记者召集起来开会,大家报选题。
程子同将符媛儿摁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则在旁边坐下,冷着脸说道:“报方案。”
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母女俩聊个天,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
她又开始自责了。
符妈妈点头,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
她也没想好去哪里,其实她没地方可去,除了报社办公室。
符媛儿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有内容了,女人的护肤时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是男女朋友,真的都做不到这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