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他就是不告诉她。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不管她怎么套话,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
苏简安觉得奇怪,不是有急事的话,这么晚了苏亦承应该不会来才对啊。
洛小夕“嘁”了声,剥了一枚开心果:“我都懒得看,换来换去都是这个款,就像他穿来穿去只穿一个品牌的西装一样。换瓶不换酒,没新意。”
她的眼角还有泪痕,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
“咦?”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你昨天没回来啊?”
或许,是有其他原因呢江少恺没把这个疑惑说出口。
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叫着把睡裙撸下去,爬起来瞪着陆薄言:“流氓!混蛋!”
她从小就害怕吃药,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十岁的小女孩,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薄言哥哥,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
苏简安愣了一下那这比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宝贵多了好吗!
“好,谢谢。”
“放了她。”陆薄言冷冷地走过来,面色阴沉如地狱来的索命修罗,“否则你们就不只是破产这么简单了。”
但很久没穿这样的裙子,难免有些不习惯,出来的时候别扭极了,捏着裙摆弱弱的问陆薄言:“怎么样?”
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说话都使不上力气:“江少恺,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
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柔声说:“吃不下就算了,没关系。”
走远了,秦魏“哟呵”了一声,“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吓唬人的,不怕苏亦承更加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