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轻轻点点头，推着萧芸芸往客厅走。

一张照片，不管他盯着看多久，妈咪都不会像许佑宁一样对他笑，带他去玩，更不能在他不开心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

“宋医生真的治好了你的手？”苏简安漂亮的脸上漫开一抹笑，“我们要好好谢谢宋医生。”

主任一眼认出洛小夕是苏亦承的太太，忙说：“苏太太，我先跟你道歉。萧医生的事情，你听我慢慢解释。”

幸好，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

他死就死吧，只要能让穆司爵对许佑宁死心！

“我知道。”萧芸芸笑着说，“不过，我和沈越川都做好准备面对了，所以我们不怕。可是穆老大不一样，你要是走了，穆老大……”

回到康家老宅，康瑞城让人拿来医药箱，边打开边问许佑宁：“哪里受伤了。”

“芸芸，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

哭够了，萧芸芸终于断断续续的说：“爸爸没有对不起我，他只是不小心做了一件错误的事……”

苏简安知道疯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更知道看不到希望是什么感觉，沈越川可以保护芸芸以后不受伤害，可是这并不代表芸芸会幸福。

他说过，会永远陪着她，他要跟她结婚的，他们要生一个像相宜那么可爱的女儿，他怎么可以生病？

她的意思是，在她找他报仇之前，康瑞城会先杀了他？

实际上，她一点都不后悔到穆司爵身边卧底。

不出所料，萧芸芸说：“我住沈越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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