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我的样子能看出来是哭过吗?” 高寒心口一缩,眸光也不自觉黯下来。
同事准备出示警察,证,一个女声忽然响起:“高寒?” 高寒也跟在后面。
他转动目光,强做镇定,“我会继续在你身边设防,他们不会妨碍你的正常工作和生活,但如果你察觉有异常情况,马上跟我联络。” 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关联了。
“当然。” 高寒不禁语塞,他没法告诉李维凯,她不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跟发病状态没什么两样!
没多久,响亮的哨声划破操场,运动会正式开始了。 她心中轻叹一声,呆呆看着巧克力派,大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