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嘟囔了句:“暴君。” 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
苏简安喝了口自己调制的奶茶。 蠢死了,陆薄言心想,这就是他的杰作,怎么不关他事?
陆薄言知道她虽然喜欢吃但是胃口不大,下午还要去酒店试菜,只给她点了头盘、主菜和甜品,见她盯着菜单上的其他图片垂涎欲滴,又说:“先试试这些,下次再带你来吃其他的。” 其实苏亦承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张扬肆意的女人,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从未想过做任何改变。
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陆薄言,陆薄言……救我……” 这种极品,落入别人手里不如让他先享用。
如果接下来陆薄言说他们准备要孩子了的话,她已经有对策了两眼一闭,假死。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