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疑惑的看向符媛儿，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媛儿？”季森卓马上猜到：“你是为了杜明的事情吧？”

程臻蕊想了想：“也就十几天左右，但之前很多女人都是自己走的，以免难堪。”

邻桌的对话传到了符媛

“说回刚才的话题吧，”符媛儿言归正传，“你为什么说，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

符媛儿笑了，但她马上捂住了嘴，就怕因为太幸福，笑得太开心让人看了嫉妒。

“于总，这是正常采访，你这样不太好吧。”符媛儿快步上前，拦在了露茜前面，“而且采访是经于小姐同意的。”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大到形成一片雨帘，根本看不清人影。

满屏的“程子同”已经被他瞧见了。

只有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看着像客人刚走。

“我曾经最喜欢的女人。”

“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程奕鸣收回目光，回答严妍：“据我所知，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

符媛儿既惊讶又疑惑，他为什么这样说，明明于翎飞表现得就像是一副跟他结婚在即的样子。

房间里也只剩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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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父没办法了，只能暗中让于辉将生意往国外转移，随时做好离开A市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