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跑得不见人影，”符妈妈见了她便开始吐槽，“不让人带你回来，我能一个月见不着你。”“拉链在哪？”穆司神在她背后摸了又摸，都没找到拉链。

他和于翎飞的口径倒是很一致。“不能保释吗？”她问。

她来到二楼展厅，选购会仍在进行，只是粉钻已经一锤定音卖给了程子同。“你……”于翎飞猛地站了起来，双颊涨红眼圈含泪，仿佛被戳中痛处了似的。

但她没想到，这个秘密不但和爷爷，还和程子同有关。“怎么了，”符媛儿挑眉，“程子同是要赶我离开吗？”

第二天上午，符媛儿接到蒋律师的电话，可以跟他去见程子同了。片刻后，唐农回来了，“司神，人雪薇说一会儿还要开会，不方便过来。”

她该去和于翎飞谈一谈了。又走了两步，他愣了，睁大双眼盯着程子同，“你刚才说什么？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