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他们不敢。”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他突然不忍心纠正她了。 “那天晚上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以前也没有!”
“啪!” 苏简安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
这样的苏简安,要他怎么放她走? 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陆薄言饶有兴趣:“什么事?”
她得去找那个女孩子!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