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疼爱却又狠心离开,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笑笑愣住了。
以后她想他的时候,都可以去他家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了?”
她见相宜额头前落下一缕碎发,本能的伸手为她理顺。 “嗯,也许是吧。”
直到两人来到警局门口。 一见到他,她就想到昨晚那个软软腻腻对他撒娇的声音。
“不请我进去?” 兴许是酒精的缘故,平常说不出口的话,她也能说了,“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丈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