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拉上裙子的拉链,擦了擦嘴角,转身出去。
他始料未及的是,那辆绿色的出租车拐进了一条小路。
在陆薄言的心里,她是真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吧?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家。”
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陆薄言知道,但秘书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
苏简安又送了一颗草莓,摇了摇头真是什么事都能被媒体分析出心机来。
实际上她是后怕的。
“回来。”陆薄言叫住她,“没看见要下雨了吗?你去哪儿?”
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
“江先生。”陆薄言突然看向江少恺,苏简安以为他是要找江少恺算账,忙拉住他想解释,却听见他说,“谢谢你告诉我简安受伤的事情。”
只要还住在这里,她就能寻到丈夫的痕迹。
两人走出去等电梯,没多久电梯门滑开,里面居然有三个人洛小夕苏亦承和沈越川。
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担心你来这里是和人约会,靠太近怕打扰到你的雅兴。”
苏亦承包扎好她的伤口抬起头,就对上洛小夕傻笑的样子,他站起身:“洛小夕,你是不是被玻璃扎傻了?脚放回去!”
绯红色的小舌尖,湿湿亮亮的,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昧,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