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发怒,但不怒自威。 “没错,我在笑话你,”祁雪纯坦坦荡荡,“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就想着要得到男人。”
“最后一个问题,”祁雪纯问:“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 于是她来到厨房倒水倒牛奶,故意将家伙什弄
“先生,先生?”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 “你多休息吧,再见。”祁雪纯转身离开,干脆利落。
“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 她不由撇嘴,原来爸爸在家里啊。
她之所以留下来,是想借吃饭的空挡,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 又反问:“你不懂,那你怎么认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