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
“妍妍,今天你可以告诉我,这半个月你都是怎么安排申儿这件事的?”
严妈说着:“也不知道妍妍和程奕鸣怎么样了,妍妍不要那么倔强才好。”
她还很年轻,不是么。
程俊来如获大赦,慌忙大叫:“严妍,严妍快救我!”
白唐点头:“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先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随时准备配合调查。”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我起来喝水,看你还没睡,可能喝杯牛奶会好一点。”
秦乐来带她离开,他就能够去做事了。
不多时,门铃响起,朱莉回来了。
而且,符媛儿蹙眉说道:“程家人好像从来没来烦过程子同。”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见白唐打量自己,他不以为然,哼笑一声,“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难道靠吓唬人?”
……
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严姐,你在医院陪学长吧,我去盯着程皓玟……”说完她便往外跑。
审讯室外,祁雪纯、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