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这片区域不是白队负责，就没人管了是吗。

柜子里有人……她张了张嘴唇，无声的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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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

雪纯，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他每次做完试验后，都会记上几笔。他没留下什么东西，你拿着这个，就当做个念想吧。

“是不认识的人？”

祁雪纯心头咯噔，她来的不是时候，人家要商量家事，她还是先回避。

她想得太入神，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完全不知道。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服务生解释，“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

蒋文慌忙摇头：“没有这回事，你别乱说。”

“也许审完袁子欣，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

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他终于明白，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

阿斯一愣，抓着后脑勺憨憨一笑，“我怕跟你再也做不了同事。”

祁雪纯既感谢他，又替她担心。

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痛意，脸色依旧铁青，“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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