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程奕鸣疑惑。“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祁雪纯轻叹，“我认识他那会儿，他满脑子装的，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

哎哟，不行了，严妍忍不了了，她就打个比方，他还当真了。“我的电话丢了……莫名其妙，”她耸肩，“我喝得有点多，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

她没带首饰，发辫贴着头皮编下来，耳鬓边别了两朵不大不小的红玫瑰。**

是祁雪纯！“怎么被人跟上了？”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两人看似不搭边，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

“场地你们了解过吗？”祁雪纯问。两人分头在房子里寻找。

严妍：……她怎么觉得，他连以后的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