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蛋糕,上面顶立着一口孤傲的白天鹅。
“司俊风,你怀疑我跟踪她?”
然而近身的两个大男人,被祁雪纯敲了几下,竟砰砰倒地。
“我感觉,在你失忆前后,司俊风是两个人,”他接着说,“以前的司俊风冷酷克制,脑子是清醒的,但现在,他越来越像一个赌徒。”
司俊风眼波微动,神色却淡然,“她能忍到今天才说,也算她不容易。”
他为什么一直不明白,能在他怀里安睡,是她感觉最幸福的事。
“你浑身放松,闭上眼睛,我保证不出十分钟,你就会睡着。”她说。
农场里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也没有人会来救他。
她松了一口气,瞪着天花板想心事。
……
“祁雪川,你酒醒了?”她问。
一个小时后,程母进了急救室。
比起许家的别墅,的确是不大。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
“砸到人了!”
看来,这件事已经传到夫人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