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樱好笑：“程家人是不是太多了点，我们分明是一家姐妹，却不怎么认识。”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低声责备：“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

司俊风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已接着开口：“但我还是那句话，程申儿的事不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不了。”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有一道细血痕…

因为无所谓吧。“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所以你一直想得到，完美的精神控制。”

吃了一小会儿，祁雪纯又开口说道：“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没地方住？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祁雪纯明白了，想到知道真相如何，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

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太太，”保姆给祁雪纯倒上一杯喝的，“你趁热喝。”

司俊风带着祁雪纯一口气下了船，上了车，这才轻松了些。他拿出一个信封：“你看看里面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