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亦承的意思,陆薄言还关心她。
但这个问题,苏简安睡前都还在想。
“苏简安,我现在不想看见你。”陆薄言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的。
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自动消失了。
旋即,江少恺的震惊又变成了悲伤。
最后,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
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在墓园呆了一整夜。
“我不是那个……”
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最糟的不是这个。”另一名队员说,“下雨后山路会很滑,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
《剑来》
“……”苏亦承微蹙这眉头,一时给不出答案。
收拾好行李后,苏简安虚脱了一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望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间,眼眶突然又涌出热泪。
“你怀疑……”
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
至少,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