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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芸愣了愣，大梦初醒似的眨了眨眼睛，用力的想要将沈越川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我不会拦着芸芸学医。最重要的是，医学生比其他专业的学生都要辛苦，毕业后工作起来也不轻松。芸芸一个女孩子，我怕她吃不消。而且目前的医疗环境，你也知道，并不安全。”
两天后，当年替江烨主治的医生来到A市，沈越川和苏韵锦亲自去机场接人。
“不用。”沈越川不算热情，语气淡淡的，“你上楼吧，我先回去了。”
洛小夕囧，一脸正义的强行辩解：“不是我想太多，是你的表情信息量太大了！”
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哭了。
而现在，她心如死水，回忆一遍几年前的激动和欣喜，都恨不得回去狠狠的扇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
“韵锦，也许……”江烨缓缓的说出那个残酷的可能，“我不能跟你一起抚养这个孩子。这样的话，他对而言，只是一个负担。”
后来长大了，对一些事情麻木了，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
“你明知道自己不是钟略的对手，又跟酒店的服务员素不相识，为什么还要帮她？”沈越川说，“当时那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去叫保安。”
沈越川看向苏韵锦，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一抹小心翼翼的希冀。
苏韵锦觉得绝望而又压抑，终于有一天，她一掌打在安静的看着天花板的沈越川身上，沈越川看了她一眼，放声大哭。
苏韵锦搭上江烨的手站起来，穿着新鞋子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抬起头看着江烨：“不便宜吧？”
沈越川冷笑了一声：“钟略，听说你很能打？”语气中透出一抹鄙夷的怀疑。
洛小夕一拍桌子：“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种，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