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话，已经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她几乎可以行云流水的倒着说出来。

穆司爵不愿意面对心底汹涌的愧疚感，打开药膏，一阵浓浓的药味迎面扑来。

她漂亮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沈越川仿佛看见向他表白时的萧芸芸，豁出去不顾一切，只要一个答案。

当时，她离沈越川太远，没听清他和Henry在聊什么，后来她问过沈越川，沈越川只是说，Henry在医院做研究，他和Henry聊一下进展。

他轻轻拿开她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过，能让沈越川惊艳，她承认，她有点高兴。

“我在外面。”穆司爵说，“准备她一个人的，看着她吃完。”

只一次，已经够他后悔一生。

他也知道，为了当一个好医生，她付出了多少。

沈越川说的没错，那场车祸，和康瑞城制造他父亲车祸的手段如出一辙。

芸芸和越川在一起，或许……并不是一个完全错误的决定。

第二天，萧芸芸才知道沈越川为什么那么听话。

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每个字都裹着冰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否则，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

洛小夕又和萧芸芸聊了一会，看着时间不早了，让司机送她回去。

“公司。”

没有再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