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怕沈越川进来。
事实上，萧芸芸猜对了。
“……没意见。”
主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威胁我？你知不知道你只是一个实习生，我随时可以开除你，让你毕不了业！”
所有人都明白医生为什么叹气。
“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顿了顿，沈越川话锋一转，“不过，我想不明白，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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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越川一直在为她考虑，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门铃声就响起来。
不等宋季青把话说完，沈越川就狠狠打断他：“抱歉，不行。”
“不行，东西很重要，我一定要找出来。”因为焦急，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过了片刻，她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错愕的看着沈越川，“是不是你放起来了啊？”
“好吧。”司机克制住飙车的冲动，维持着正常的车速，让后面车技明显一般的Panamera跟着他。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铃声响起来，他走过去开了门，果然是沈越川。
萧芸芸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无助的抓着沈越川的衣角：“沈越川，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我一次，最后信我一次，好不好？”
这个点，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