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一摇头:“不好说。漆面已经受损了,想要补回到一模一样都不可能了,还是要送到店里让维修师傅出价。” “我的意思是,你想让人服你,不必每次都动手。”
“你怎么了,一直做噩梦!”他问,“你一直在喊头疼,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这下,其他几个区域的经理都愣了。
肖姐压低声音:“恐怕你真得回去一趟,老爷和太太在家里闹得很凶,太太娘家侄子都来了。” 他准备伸手拿药包了。
“这是两码事。”祁雪纯摇头。 “你给我打点滴吧,”她对韩目棠说,“跟他说我还很虚弱,不能下床走动。”
“你父母看到你这样不心疼吗,你舍得让她们担心,”她挑起秀眉,“不管怎么说,你跟我哥来的时候是什么样,我得让你回家的时候,也是什么样。” 他是一定会离开A市的吧,甚至去海外,再见的机会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