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理清思绪后,许佑宁首先想到的,是她和刘医生的安全。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却又清楚地知道,现在最难过的人是陆薄言,哪怕他说自己没事。
何医生帮着医生解释:“阿城,许小姐脑内的那个血块,实在太危险了,不是我们可以处理的。”
她的耳朵是全身痛觉最敏感的地方,宋季青明明知道!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主治医生终于说:“好了,检查结束,把许小姐送回病房。”
许佑宁虽然不到一米七,但是在国内,她绝对不算娇小的女生,然而在几个波兰男人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雀站在一只鸵鸟跟前,被衬托得渺小而又弱势。
言下之意,许佑宁没有资本,根本没有资格跟他谈判。
“又痛了?”陆薄言就像听到什么绝世好消息一样,急切的压住苏简安,“我帮你?”
“好。”周姨很高兴的答应下来,“保持联系。”
这一次,大家意外的不是陆薄言抱着的那一团了,而是陆薄言脸上的笑容。
直到这一刻,许佑宁才觉得她很感谢穆司爵愿意毫无保留地教她东西,否则,她现在不会这么顺利。
也许是陆薄言的怀抱足够令人安心,苏简安很快就睡着了。
那边大概是回答了“没有”,陆薄言挂了电话。
许佑宁云淡风轻的样子:“你要是听不惯,可以把耳朵赌上,或者滚蛋。”
许佑宁摇了一下头,目光里渐渐浮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