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忍不住问她:“简安,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 男人注意到了洛小夕和苏简安之间的互动,问道:“那个女孩是你朋友?”
“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有人揶揄陆薄言,“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一谈就结婚。” 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
他居然来真的! “是啊。”苏简安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嗯,我这样跟你说吧”苏亦承缓缓地说,“我知道有人要围堵你,马上就给他电话了,结果是他的助理接了电话,他的助理说他在开会。哪里不对,你自己想。” 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夜里长夜痛哭,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最后关头,她总会想起陆薄言。
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但这一刻,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感无比,像一只撩|人的小猫,他体|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 很巧,他远远就看见了路口那边的苏简安,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乌黑的长发扎得很随意,甚至显得有些凌乱蓬松,枝桠把晨光切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温柔地投在她的脸上,却把她侧脸照得绝美。
苏简安瞪大眼睛:“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 她熟练的输了密码,大门打开,大喇喇的走进去。
一个又一个,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她看了太多了。 万宏是建设路最高的一幢商厦,4楼有一家进口超市,苏简安一般的日用基本上都在这里解决。
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了,说菜和甜点都没有问题,蔡经理说:“那我们再试试酒饮。” 陆薄言把她带出医院,却不急着吩咐司机开车,反而问她:“想吃什么?”
苏简安没由来的有些怕他,又往陆薄言身边缩了缩,穆司爵却已经注意到她的目光,笑了笑:“你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 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
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但最后还是点点头,一点一点地松开了。 “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路上。”他的声音有些冷。
九年前,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 “姐夫!”精致的裸妆和打理到位的栗色梨花头让苏媛媛看起来格外的清纯动人,“你送的项链我很喜欢,谢谢你哦!”
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怒斥:“登徒子!” 他买下那颗钻石,委托给某奢侈品牌定制了一整套首饰。
当初追苏简安失败后,他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听说她是A市苏家的二小姐,哥哥是商界新秀苏亦承,他立志要混出个人样来再重新出现在苏简安面前。 “我只是想上来歇一歇。”洛小夕耸耸肩,“不知道你在这里。我这就下去。”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 很久以后,洛小夕发现人生原来可以这样绝望的时候,这句话变成了她深深的噩梦,让她每一次想起都想穿越时空回来掐死这时的自己。
平时她沾床就睡,可今天,脑海里满满都是陆薄言刚才的公主抱。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以为他会帮她的。
“谢谢。”苏简安接过柠檬水,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 “你得先答应我,不要告诉简安。”
洛小夕看见了,狠狠地嚼了嚼口中的牛肉,发泄心底那股莫名的怒气。 苏简安去扶他:“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我们回家好不好?”
苏简安笑了笑,捧着果汁靠着沙发,远远地看着洛小夕。 哪有她这么邪恶的学生啊?
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 这幢办公楼,是CBD的标志性建筑,它出现在城市华丽的宣传片上,也出现在游客的照片上,人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商业帝国,而指点江山的王者,是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