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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疑惑的看着他抢救完，一本正经的说道：“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的明明是你。”
冰了。”
“你当然能听懂，”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你每年以治病为由，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程申儿，你下班了，回去吧。”她发动司俊风的车，快速离去。
“司爷爷，我问的不是这个。”
“错，去掉两点水。”
半小时快到，她准备再去审一次。
这一刻，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
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
“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祁雪纯说道：“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所以刻了一个仿版，平常也爱把玩一下，对吗，二舅？”
她的俏脸不知不觉燃烧起来。
但这个女人，始终没转过身来。
“什么？江田约你见面？”白唐听得有点懵，“他既然找警察，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
“你撒谎！”祁雪纯怒了，“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即便你抢劫了欧老，他也不会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