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理上的不适,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可今天,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你跟我哥吃饭多难得,还叫我干嘛?”苏简安觉得无法理解,“你不是应该跟我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吗?”
其实她只是好奇,那位太太知不知道她丈夫在外面这样乱来。如果知道的话,她又是如何隐忍不发的? 实际上,被蒙在鼓里的洛小夕悠哉得不得了。
苏简安“嗤”了声:“我现在发现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她咬着手指坐在病chuang上,前所未有的纠结。
阳光透过他亲手挑选的米色窗帘,细细碎碎的洒进室内,他望着偌大的房间,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 邪肆,这个词,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
苏简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把精力集中到工作上。 “我要休息两天。”